寒风刺骨,我的额头上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我颤抖着手指敲响了她的房门,还没等我调整好呼吸,就已经听见了屋内传来的动静。心跳声如擂鼓般轰鸣,连自己的声音都在耳畔变得模糊不清:
"你、你去……去哪了?"
我的舌头仿佛打了结,话一出口就变了样。
她轻轻摆弄着插瓶中的红梅,嘴角扬起一抹浅笑。那笑容一如既往地美好,可不知为何,这一次却让我感到陌生。
"我去了一个能让我抬起头做人的地方,"她的声音轻柔得像一片羽毛落地,"在那里,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严与价值。"
往日里最令我倾心的浅笑,在此刻看来竟显得那般刺眼。她的一举一动都透露出一股深不可测的心机,仿佛戴着精致的面具,在人前完美地演绎着另一副面孔。
她变了,变得更高贵、更迷人,却也更加令人生厌。这种蜕变,不正是所谓道德的沦丧吗?
我望着那片湛蓝的天空,阳光刺得眼睛生疼。一阵冷风吹过,卷起几片枯黄的落叶。
我知道,再也不能留在这里了。
收拾行囊时,一个计谋在心中悄然形成……